九阳神经?? 下 发表于:第二十二章 魔窟娇花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,却没有人知道所在,到了地头后,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,才继续上路。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,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,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,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,完全不见天日,手脚紧缚,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,除了吃饭的时候,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,别说逃跑,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。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,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,他说,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,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,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,这还不算,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,让她丑态毕露,当着人前辗转哀号,直至活活饿死为止,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,勉强进食。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,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,到了后来,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,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,但是心里的创伤,却是与时俱增,她最受不了的,不是无尽的摧残,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,春情勃发,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,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,高潮迭起,无耻地丢精泄身,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,天生淫贱,注定要沉沦欲海。 车子终于停了,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,飞步而走,她虽然看不见,但是淫魔上高下低,如履平地,使她两耳生风,彷如腾云驾雾,的是武林高手,心里不知多么后悔,后悔不该鲁莽行事,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。 想起了凌威时,百合真是百感交杂,渴望他会突然出现,把她救出苦海,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,虽然是功亏一篑,还是说不出的感激,知道他负伤逃走后,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,换取他的平安。 「师父,旅途辛苦了。」几把声音谄笑着说。 「还可以,宫里可有什么事?」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。 「没什么,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,擒回来后,让她尝了一顿夹棍,现在已经乖得多了。」一把声音说。 「这太便宜她了,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,再慢慢惩治她。」淫魔森然道。 「师父,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?长得真不赖!」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。 「不是,她是夜莺百合,自投罗网,是个白虎淫妇,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,你们可别乱动。」淫魔说。 「什么白虎淫妇?」众人奇怪地问。 「你们看,她腹下无毛,是天生的淫妇,要是生下了儿子,必定能传我的衣钵。」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。 虽然百合看不见,却是害怕得「荷荷」乱叫,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,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。 「真是漂亮!」「一定很美味!」「光溜溜的滑不溜手,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。」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。 「你们给她洗个澡,尽管摸个痛快,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,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。」淫魔桀桀怪笑道。 「看她的样子,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。」众人哈哈大笑道。 「拿散功金针来,让我禁制她的武功。」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。 百合眼前一亮,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,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,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,羞的她无地自容,流干了的珠泪,又再汨汨而下。 「我再问你一趟,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,还我孩子吗?」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。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杀了我吧……怎样我也不答应的!」百合放声大哭道。 「真的要吃罚酒么?」淫魔狞笑着,捏指成剑,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说:「就由这里开始吧!」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,也没什么大不了,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,平添几分恐怖,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,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,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,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,还要受尽活罪,才有机会成孕。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,淫魔伸手接过,望着几个弟子道:「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,别出蹊径,只是禁制内力,却不会锁闭阴关,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,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,名叫散功夺阴法,能够使阴关松软,获益更多,只是太过歹毒,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,我才没有传下。」 「如何歹毒呀?」一个弟子问道。 「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。」淫魔阴恻恻地说。 「什么是迷情穴?在哪里?」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?」众人追问道。 「这根金针铸练时,混和了桃花蛇的血,桃花蛇最淫,针刺的地方,便会变得特别敏感,才能使阴关松软,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。」淫魔诡笑道:「至于迷情穴……哈哈,是女人的三大秘穴,就在阴核那儿,在那里连刺三针,可不知是什么滋味!」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求求你……饶了我吧!」百合骇的魂飞魄散,高声惨叫道。 「只要你答应练功,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,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。」淫魔拿着金针,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。 「不……不……你们这些禽兽……让我死……不!」百合尖叫道。 「张开她的骚逼!」淫魔冷哼着说。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,这时更是急不及待,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,扰攘了一会后,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,残忍地张开了肉洞,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,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,上下其手。 「还很紧凑,好像处女一样!」「有点湿了……妙呀!」「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,圆圆润润,真的不是凡品!」几个恶汉怪叫连连,谑笑不已。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,娇啼不绝,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,一步一步的逼近。 「你是不是要犯贱呀?」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。 「杀了我吧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!」百合咬着牙关,哀哀求死,但是怎样也不答应。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,扶着百合的阴户,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,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,冷哼一声,便刺了下去。 「喔……哎哟……痛死我了……痛呀……!」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,娇躯狂颤,冷汗汨汨而下。 「成了,让她歇两个时辰,便可以洗澡,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,但是不能向她采补,以免损耗元阴,误了我的孩子。」淫魔道。 ……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,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,可是新的苦难,却还是刚刚开始。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,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,接着便给她净身,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,无所不至。 百合俏脸扭曲,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,既没有哭泣,也没有哀叫讨饶,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,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,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,也只紧咬着樱唇,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。 「还痛吗?」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。 「一定不痛了,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,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,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。」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。 「咦,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?」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,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。 「是吗?让我瞧瞧。」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。 「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,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。」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,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。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,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,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,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,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。 「是不是很有趣呀?」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。 「……」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,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,股肉却又给人张开,原来不知什么时候,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。 「这里小得很,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。」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。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你干什么?」百合按捺不住,扭动着身体,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。 「你的屁眼还没有洗干净,让我帮你吧!」壮汉吃吃怪笑,用布巾包裹着指头,硬插入菊花洞里说。 「不要……哎哟……痛呀……!」百合痛的珠泪直冒,纤腰急往前挺,意图脱身,如此一来,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。 「你们看,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,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!」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,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。 「别动呀,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。」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,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。 「住手……呜呜……为什么这样?……天呀……救救我……呜呜……放过我吧!」百合放声大哭地叫,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。 「闹够了没有,还愁没有乐子吗?」一个大汉制止道:「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。」 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,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,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,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。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,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,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,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,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,牝户光滑无毛,看来是刮光的。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,虽然没有衣服,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,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,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,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,但是武功受制,内力不能凝聚,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。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,解下身上的布巾,众女正在大为奇怪,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,含泪下床。 「你想干什么呀?」一女上前拦阻道。 「别理我,我……我不愿做人了。」百合流着泪说。 「不,死不得!」「别寻死呀。」「你死了不打紧,但是会连累我们的。」「要是能死,我早已死了。」众女闻言粉脸变色,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。 「为什么不让我死!」百合泣叫道,她这时武功全失,身上又没有气力,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。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,一人寻死,无论是否成功,也要全体受罚,死不了的,便罚得轻一点,要是死了,其他的便罪加一等。 「上次有人寻死,虽然死不了,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。」「莫道一鞭事小,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,简直痛死人了。」「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,要是叫一声,便多打一鞭,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。」众女围在百合身旁,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。 「寻死不成的,却是更惨。」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。 「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?」百合悲愤道。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,解下身上的抹胸,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,看见百合莫名其妙,便说:「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,你看!」 百合不看还可,一看便粉脸变色,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,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,再屈成金环,使毛球挂在胸前,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,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,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。 「这里还有一个。」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,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,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。 「但是……我……我哪里能活下去?」百合颤声叫道,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。 「活不下去也不成,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,今世要在这里受苦。」女郎凄然道:「而且恶人有恶报,他们会有报应的。」 「对呀,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,已经绝后了。」另一个女郎插口说。 「我……我便是百合。」百合流着泪说。 众女闻言,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,可不知如何慰解。 …… 尽管百合认了命,却也是铁了心,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,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,她也不会答应,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,下边的毛球,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,痛的她死去活来,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,春花的奶头阴户,日夜让毛球折磨,实在生不如死,百合不是不害怕,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,大不了便是痛死,了此残生。 从春花口里,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,是淫魔的洞府,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,相信是在附近居住,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,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,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,但是爬到山腰,便再也上不去,结果还是束手就擒。 这里女多男少,女孩子有四五十个,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,以供淫乐使唤,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,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,日夜淫乐,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,什少留在谷中。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,使百合不寒而栗,但是知道的愈多,也生出了一綫生机,一来谷里防卫幷不严密,只要恢复武功,定有机会逃走,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,初来步到,自是饱受摧残,但是玩厌后,便弃如敝屣,使她死念大减。 到了晚上,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,身上只有两根彩带,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,上边还好,彩带横绑在胸前,包裹着丰满的肉球;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,两端垂在腹前,纵然静立不动,亦是春色无边,要是开步走动,便完全不能蔽体。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,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,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。 「想了大半天,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,现在可想通了没有?」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。 百合默然不语,暗念定然有人监视,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瞭如指掌。 「还没有决定么?也罢,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,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。」淫魔冷笑道:「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。」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,她也是彩带缠身,惶恐地走到堂前,拜倒淫魔身前,嗫嚅说道:「婢子见过主人。」 「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?」淫魔森然道。 「婢子……婢子以后也不敢了。」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。 「现在才说不敢,不迟了点么?」淫魔吃吃笑道。 「婢子真的不敢了,而且……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。」白兰害怕地说。 「领罚?领了什么罚呀?」淫魔冷哼道。 「婢子……婢子吃了一顿夹棍。」白兰粉脸低垂道。 「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,吃夹棍可不算什么惩罚。」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。 「主人,婢子真的知错了,求你饶婢子一趟吧。」白兰悚悚打颤说。 「饶你也不是不成,且看你有多听话了。」淫魔诡笑道。 「婢子一定听话的,你尽管吩咐好了。」白兰彷佛发现一綫生机,勉强装出笑脸说。 「我要你当一隻淫贱的母狗,做得到吗?」淫魔吃吃笑道。 「成,婢子成的。」白兰手脚着地,摇头扭臀,汪汪的叫了几声道。 「学母狗般爬到桌上,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。」淫魔哈哈大笑,指着桌面说道,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。 白兰岂敢不从,赶忙爬上了席面,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。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,拴着粉颈,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,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,逗的众人怪叫连声,谑笑不已。 「师父,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。」一个弟子笑道。 「对,你去安排一下。」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:「毛茸茸的,为什么不刮去?」 「是婢子不好,忘记了。」白兰忍气吞声道。 「让我帮你吧,下次便不会忘记了。」淫魔狞笑道:「拿点蛇皮胶来,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。」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,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,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,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。 「主人,你……你干什么?」白兰惶恐地叫,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,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,贴在牝户上。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,他笑嘻嘻道:「师父,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。」 「不错。」淫魔开心地接过,扶着白兰的玉股,说:「别动,让我给你装上尾巴。」 「主人,你……你轻一点!」白兰颤着声说,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,便知道他的企图了。 「这儿鸡巴也容得下,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?」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。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,却有五六寸长,瞧的白兰忧心忡忡,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,唯有咬紧牙关,强行忍受。 「倘若是她,便要吃点苦头了。」淫魔望着百合说。 「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,什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?」一个弟子诡笑道。 「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。」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:「爬上去,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!」 百合芳心剧震,知道劫数难逃,却还是垂首低眉,默言不语。 「真是犯贱!」淫魔冷哼道,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。 「哎哟……痛呀……!」白兰厉叫一声,向前扑倒,避了开去。 「回来!」淫魔森然道。 白兰身子一震,迟疑地偷望一眼,看见淫魔脸色冷厉,知道不妙,只好暗咬银牙,惧怕地退回去。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,冷冷的说:「自己弄进去。」 白兰可没有选择,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,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,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,却也痛的冷汗直冒,娇哼不止,几经辛苦,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。 「在地上跑几圈,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。」淫魔残忍地说。 白兰不动还好,才动身爬行,身后便痛如刀割,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,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,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,最后倒在淫魔脚下,娇喘连连,再也走不动了。 「臭母狗,你听清了,要是再敢逃走的话,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。」淫魔唬吓着说。 「不……不敢了……呜呜……我不敢了。」白兰嚎哭着叫。 「还有……」淫魔蹲在白兰身旁,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:「别忘记刮光这儿呀。」 白兰正要答应,腹下突地传来剧痛,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粘在牝户的布片,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。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,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,骇的她牙关打战,感同身受。 「好了,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。」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,目注百合道:「你们可有什么提议?」 「给她的屁眼开苞吧。」「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!」「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。」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。 「先缚起来,让她「淫鸡独立」吧。」淫魔冷笑道。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,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,百合可没有抗拒,事实也是无法抗拒,只能任人摆布。 「淫鸡独立」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,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,挂在头上,剩下的粉腿,只有足尖抵地,身体的重量,大部集中玉腕,自然很是难受。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,下身更是痛得利害,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,彷佛一字直立,然而地上的粉腿,却只有脚尖触地,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,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,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,更使她魂飞魄散。 淫魔站了起来,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,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:「美吗?」 百合抿着樱唇,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,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,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,更是触目惊心。 「这妮子真是倔强,看来要大费手脚了。」一个大汉咕哝道。 「急什么,咱们有的是时间,慢慢和她磨菰好了,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。」淫魔狡笑道。 「师父,快点开始吧。」众弟子兴奋地说。 「她的骚逼干巴巴的,如何算得是「淫鸡独立」?」淫魔怪笑道:「把「满床娇」拿来,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!」 众人拍掌大笑,齐声叫好,不一会,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,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,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,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,可不知是什么东西。 「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。」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,眼珠一转,抬腿踢了一脚,骂道:「赖在地上装死么?起来干活了。」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,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,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,使人不忍卒睹。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,俏脸扭曲,百合还是咬紧牙关,不吭一声,这些天来,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,肉体的痛楚也没什么了不起,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,几个恶汉哄在一起,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,却使她生不如死。 「徒儿们,趁着这个机会,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,你们轮着用「满床娇」整治这小淫妇,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,在小淫妇泄身之前,那一个禁受不起,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。」淫魔道:「要是母狗吃不出来,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。」 「七天好像太久了,三天成吗?」「听说「满床娇」是淫妇的剋星,我可不信她吃得消。」「由那一个开始呀?」「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,可要受罚么?」众汉七嘴八舌的说。 「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,你们尽可运功抗拒,却不能闪躲。」淫魔笑道:「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,我便要她好看。」 「我便吃亏一点,让我先上吧。」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,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,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,说:「师父,是不是用这东西呀?」 「不错,这毛球才是满床娇,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,擦在肌肤上,便会痒的不可开交,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,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。」淫魔解说道。 「我懂了,真是有趣!」大汉哈哈大笑道:「臭母狗,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?」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,害怕再受摧残,不敢怠慢,赶忙爬了过去,跪在大汉身下,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。 「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,我有用处。」淫魔说。 「有什么用?」众人奇怪地问。 「用来练药,有些女人天生荏弱,很容易便脱阴,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,灵丹可以救命,对那些损伤太什的女人,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,使她快点回复过来。」淫魔解释道。 这时握着「满床娇」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,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,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。 「喔……!」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,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,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。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,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,便抽出来,检视着竹棒怪笑道:「她的骚穴可不深,只有……五、六寸吧。」 「别弄错了,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,怎会只有五、六寸?」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。 「当然是弄错,她没有多少男人,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。」淫魔笑道。 「对了,你还是快点动手吧,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,便不能尝鲜了。」众汉起哄地讪笑道。 大汉心中一凛,不敢掉以轻心,立即运起淫功,压制着下身的快感,手中竹棒继续肆虐,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,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,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,开始有失控的现像。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「满床娇」的利害,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,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,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,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,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,整治百合之余,找藉口使自己受罪,于是使出浑身解数,手口幷用,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。 百合可惨了,肉体的伤痛,还勉强可以忍受,而且过了一段时间,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,没有那么难受,但是毛球及体时,却使她魂飞魄散,一阵说不出的麻痒,从心底涌起,瞬即遍及四肢八骸,浑身彷如虫行蚁走,苦不堪言。 「喔……不……噢……住手……求你……求你住手吧!」百合急喘着叫。 「这「满床娇」真棒,才撩两下,奶头便凸出来了,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?」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。 「这还用说吗?普通的女孩子,让满床娇碰两碰,便春情勃发,何况她散功时,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,火上加油,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。」淫魔诡笑道。 「拿碗来,她的淫水流个不停,快要尿了!」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。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,暗念毛球纵然难受,也不会这么快,偷眼望去,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,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,心里吃惊,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,津津有味地吮吸着。 「还早哩。」淫魔不以为然道。 「不……呀……痒死我了……呀……求你……求你捅进去吧!」百合忘形地叫,虽然身子缚的结实,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,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。 众汉瞧得兴奋,齐齐在旁推波助澜,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,淫魔也不阻止,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,饮酒作乐。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,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,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,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,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,痒的她死去活来,叫苦连天。 「……痒呀……啊……饶了我吧……呜呜……进去一点……呀……大力捅进去吧……!」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。 出乎意料之外,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,竹棒锲而不捨地进进出出,撩拨逗弄,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,尽情狎玩,使百合常性大失,狂呼浪叫,却总是差了一点点,怎样也不能宣泄。 那大汉很是奇怪,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,就算是没有,也早应该高潮迭起,尿个不亦乐乎,断然不会如此,但他也着实着急,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,使他兴奋莫名,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,顿生挫败的感觉,沮丧之余,兽性勃发,竹棒奋力急刺,去到尽头后,没有停止,手上继续使力,深陷在里边,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。 「再进去一点……呀……使劲呀……呜呜……操我……强奸我吧!」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,身体没命地扭动着,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,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,浑身抽搐痉挛,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,终于尿了身子。 「成了……她尿了……呀……死了……喔……不成了……臭婊子……吃……全吃下去!」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,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,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,下身往前急挺,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,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。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,放在百合腹下,慢慢地抽出竹棒,一股白雪雪的阴精,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,落在碗里。 「师父,大师兄和她一起来,该怎么算呀?」众人讪笑着说。 「算便宜他好了。」淫魔笑道。 「她尿的真多!」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。 「当然了,满床娇是本门至宝,妙用无穷,本门中人要生孩子,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,还要它才成。」淫魔说。 「为什么?」众人奇怪地问道。 「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,无论女的多么疲累,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,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。」淫魔解说道。 「春药不是一样吗?」一个弟子问道。 「春药可差得多了,吃得太多,还会戕害元阴,更是得不偿失。」淫魔说:「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,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,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。」 「除了催情,还有其他妙用吗?」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。 「当然有啦,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,泄尽她的元阴,只是事后她可惨了。」淫魔卖弄似的说。 「如何破关呀?」「为什么会惨?」众弟子追问道。 「用满床娇使她尿精,元阴也会随着泄出,七七之数后,便可以洞开阴关,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,就算七十衰翁,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,死去活来。」淫魔答道。 「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,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,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?」大师兄皱着眉说。 「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。」淫魔笑道:「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,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,怎不白费气力,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,桃花蛇血入体,身体已经特别敏感,要是使用得法,内外交煎,最多两个时辰,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,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。」 「真的吗?」众人半信半疑道。 「你们瞧仔细了。」淫魔傲然一笑,走到百合身旁,指头闯进了肉洞,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:「要深一点,不能压着淫核。」 「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!」「大小有什么关係,够淫便成了。」「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?」众人讪笑着说。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,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,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,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,也没有什么痛楚,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,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,便禁不住娇哼一声,才得到松驰的神经,又开始紧张了。 「小淫妇,再给你乐一趟好吗?」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。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,辛酸的珠泪,忍不住汨汨而下,知道又要受罪,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。 「这个淫洞最是老实,喜不喜欢一碰便知。」淫魔冷哼一声,接过满床娇,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:「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,单是这几下,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。」 「那该怎么办?」众弟子追问道。 「进去一点,磨着淫核便成了。」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,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。 「喔……不……!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,难受的她娇哼起来。 「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,不碰其他地方,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,直至忍受不了时,才会爆发,就像刚才那样。」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。 「那不是很费功夫么?」大师兄不解地问。 「要快也不难,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,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,去到尽头时,却抵着花芯磨几下,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,纵然已经蛇血入体,多弄几次便成了。」淫魔抽插着竹棒说。 「不……啊……住手……呀……我不要!」尽管百合口里说不,却不住摆动纤腰,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。 「拿碗来吧。」淫魔吃吃怪笑,竹棒抽插得更急。 「喔……呀……呀!」百合突然尖叫一声,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,然后頽然软倒,娇喘不已,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。 「这样够快了吧?!」淫魔抽出棒子,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。 「快,尿的真快!」众弟子赞叹道。 「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,要在她尿精时,乘着阴关洞开进行,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。这样反复施为,便可以采尽元阴了。」淫魔指导说。 「也让她乐死了。」大师兄笑道。 「初时是很过瘾的,但是连续尿身后,便会乐极生悲,苦不堪言了。」淫魔说。 「师父,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?」一个弟子好奇地问。 「年青时试过一趟,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,我便破开她的阴关,事后还把她卖入青楼,要她终生受罪,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。」淫魔回忆着说。 「死了?是自杀么?」弟子追问道。 「不,是乐死的。」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:「由于阴关洞开,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,于是客似云来,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,终于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。」 「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。」众人拍掌笑道。 「你可要试一下吗?」淫魔望着百合说。 百合没有回答,胸脯急促的起伏着,失神地和淫魔对视,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,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。 「看来她是没有乐够,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!」众弟子色迷迷的说。 「也罢,待我先给她开山噼石,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。」淫魔狞笑道:「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,把浪劲弄出来吧。」 众弟子哄堂大笑,接过竹棒,围着百合百般戏侮,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,寒声道:「臭母狗,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!」 白兰岂敢不从,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,给他作口舌之劳,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,更使她努力不懈,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,徒使皮肉受苦。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,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,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,便抽身而出,回到百合身旁。 满床娇实在利害,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,但是不用多久,牝户又再春潮泛滥,涕泪涟涟,任她如何苦忍,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。 「小淫妇,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?」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。 「不……呀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给我……痒死人了!」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。 「你们让开吧。」淫魔满意地说。 「师父,你不是……。」大师兄愕然道。 「我有分数的。」淫魔挥退了众弟子,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,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,道:「小淫妇,美不美呀?」 充实的感觉,使百合神智一清,然而这样的问题,如何能够回答,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,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,迎了上去。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,抽插了几下,便停了下来,说:「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,我便天天让你痛快,不用吃苦,你怎么说呀?」 「不……不成的!」百合喘息着叫,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,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,何况她早已铁了心,如何会答应。 「这是你自己讨来的!」淫魔冷笑着,退了开去,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:「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,我去给屁眼开苞,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!」 「不!」百合恐怖地大叫,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,不然讨饶也是徒然。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,双手扶着粉臀,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,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,逼问着说:「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?」 「不……呀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你们住手!」百合凄凉地泣叫着,火烫的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,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,更使她魂飞魄散。 淫魔也不着忙,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,鸡巴却在洞外窜扰,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,才扶稳纤腰,奋力刺下。 「哎哟……不……呜呜……痛……呀……痒……!」百合痛的俏脸扭曲,娇躯狂颤,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,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。 淫魔低头一看,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,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,流下汨汨鲜红,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,吸了一口气,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。 「……痛……呀……痛死我了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呀!」百合厉叫几声,忽地螓首一软,便失去了知觉。 …… 百合终于醒来了,张开眼睛,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,躺在床上,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,心中伤痛,禁不住泪如泉涌。 「别难过了,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,将养几天便成了。」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。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,想爬起来,却是浑身不听使唤,下身更像火烧似的,知道受创什深,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。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,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,隔了一会,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:「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,淫魔兴致索然,便不再肆虐,命我们送你回来,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。」 「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,不用担心,你受了伤,通常会有几天休息,安心养伤吧。」春花叹气道。 就在这时,一个女郎匆匆进来,说道:「百合醒来了没有,主人要见她。」 「什么事?」春花吃惊地问。 「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,不知如何说到什么指环,要问百合的话。」女郎答道。 「什么指镶?」春花奇怪地说,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,叹了一口气,挣扎着爬起来。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,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,说:「你要保重呀!」 百合含泪点点头,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。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,盈盈下拜,虽然百合满心不愿,然而腿上软弱无力,下体更是疼痛不堪,无奈随着她们跪下,倔强地昂首平视,表示心里的愤慨。 「她便是夜莺百合吗?倒也长的标緻。」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,他浓眉大眼,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。 「老大,要是你喜欢,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,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。」淫魔笑道。 「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,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,看来她可不是,还是免了。」凶魔摇头道。 「她不错还很刁泼,但是鲜嫩得很,骚穴又窄又紧,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,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。」淫魔笑道。 「真的吗?让我瞧瞧。」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,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。 「带上来,让两位老爷瞧清楚。」淫魔说。 百合没有抗拒,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,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,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。 「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。」凶魔皱着眉说。 「她是天生如此,和我无关呀。」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,抄着腿弯,硬把粉腿张开,捧到凶魔身前,说:「你自己瞧吧,可要温柔一点,弄痛了她没关係,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。」 「真的是白虎精吗?」凶魔吃吃怪笑,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,接着却捏指成剑,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。 百合木无表情,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,更像完全没有感觉,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,身后更是疼痛若裂,最痛的还是在心里,那份羞辱,简直比死还要难受,但是她没有叫,也没有讨饶,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,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,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。 「老三,你要验一下吗?」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,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。 「哎哟,流血了,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,痛么?」邪魔取出汗巾,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:「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?」 百合当然后悔,而且后悔得不得了,但是还是咬牙不语,因为后悔已迟了。 「告诉我,为什么要偷七星环呀?」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。 「……呀……不……呜呜……你们散播谣言,害得我……呜呜……四处给人追杀,逼我去偷的!」百合泣叫着说,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,但是稍一迟疑,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,只好说话了。 「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?」邪魔继续问道。 「我……我不知道。」百合咬着牙说。 「可有骗我呀?」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。 「没有哇……呜呜……痛呀……我真的不知道!」百合嘶叫着说,别的可以说,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,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,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,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,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。 「那可识得冷春么?」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。 「不……我从来没有……见过她。」百合喘着气说。 「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,凑巧路过的。」淫魔放下百合道,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,倒在地上急喘着。 「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,又机关重重,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。」邪魔皱着眉说。 「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,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,真是不值。」凶魔埋怨道。 「放心吧,她跑不了的,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。」淫魔罚誓似的说。 「明天我要往百兽庄,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,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。」邪魔说。 「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?」凶魔问道。 「唉,不知为什么他完全没有消息,我派人前去,却是有去无回,看来是出事了。」邪魔叹气道。 「盈丹那妮子还有什么作为,不要杞人忧天了。」淫魔开解道。 「你咱个儿去么?」凶魔问道。 「不,我和夕姬一起去。」邪魔答。 「这妮子愈长愈漂亮,人又能干,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。」淫魔道。 「你教了她什么?」凶魔哂道。 「床上功夫罗,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。」淫魔笑道。 「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,原来和你也有一手,最吃亏的倒是我了。」凶魔悻然道。 「吃什么亏,待我们回来,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。」邪魔笑道。 「我还是和你一起走,多个照应吧。」凶魔淫笑道。 「看你急色的样子,难道我还会诳你吗?」邪魔骂道。 「我便留守魔宫,调教这个小淫妇吧。」淫魔摇头道。 「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?」凶魔讪笑道。 「她还我孩子便是,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,我不要她好看才怪!」淫魔狞笑道。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,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,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,自己落在他们手里,更是生不如死了。 第二十三章 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,除了邂逅冷春,盗得七星环外,会合陶方和悦子后,更获悉不少好消息。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,已经完成任务,正在前往云海途中,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,再无后顾之忧。 尽管东恶穆强命丧百兽庄,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,先后来投,还多了两员好手,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,卅六寨全部归顺,团结一志,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。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,要有所发展,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,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,但是要称霸江湖,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,凌威再三思量,决定探取行动。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,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,待时机成熟,便诛杀游采,控制龙游帮,于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,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,他则打算往访冷春,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,收为己用。 交带清楚后,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,欲言又止的神情,心里一动,待陶方离开后,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。 「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?」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。 「也没什么,白天四处闲逛,晚上……晚上便惦着你。」悦子含羞低头,玩弄着衣带说。 「丁佩呢?」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。 「她也很想你,但是晚上……晚上却和男人鬼混。」悦子犹疑道。 「什么男人?」凌威问道。 「还不是那几个铁卫。」悦子答。 「你呢,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?」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。 「你没有吩咐,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。」悦子摇头道。 「淫奴可听话吗?」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。 「……那容她不听话。」悦子呻吟似的说:「现在要她东便东,要她西便西,所以我也闲得很。」 「你回去后,帮我看好门户,和组居间联络,探听消息,也别让淫奴闲着,不妨用她来赏人,陪男人睡觉,知道吗?」凌威指示着说。 「你不要我么?」悦子颤着声说。 「要,我为什么不要你?」凌威愕然道。 「让我跟着你吧,你四处奔波,没人侍候怎成。」悦子哽咽道。 「傻孩子,我要干大事,自然要辛苦一点,虽然有其他人,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,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。」凌威心念一动,继续说:「我让你留下,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,你懂吗?」 「主人,婢子……婢子可没想到这些。」悦子惭愧地说。 「你肯给我办事么?」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皮说。 「婢子是你的人,你要我干什么也成。」悦子信誓旦旦地说。 「还有,叶宇有一枚七星环,你别让他发觉,取来给我。」凌威继续说。 「是,婢子知道了。」悦子点头道。 「你这样乖,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。」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。 「让婢子侍候你吧。」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,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,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。 「它们还有咬你么?」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,刮光了的牝户,这时已经绿草如茵,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,更见诡异诱惑。 「有……人家想起你时,它们便咬人了。」悦子见腆地说。 「那怎么办?」凌威笑问道,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拈,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。 「呀……有时靠自己……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……呀……!」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,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。 「喜欢那东西么?」凌威笑问道。 「不……我……我要你!」悦子娇吟一声,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,握着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,便坐了下去。 …… 云雨过后,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,才勉力支起身子,低声说道:「主人,婢子想求你一件事。」 「什么事?」凌威奇怪地问道。 「婢子……婢子想……想你弄开……婢子的屁眼。」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,羞不可仰地说。 「什么?」凌威难以置信道。 「婢子……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,想……想让你先干一趟,倘若有一天,你……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,他又要干那里,那么婢子便可以……」悦子嗫嚅道。 「别说了,我最疼你,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。」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,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,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,更添几分爱怜之心,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。 ……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,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,悦子南回明湖,南辕北辙,出了元昌,便分道扬镳,经过几天的缠绵,悦子更是难舍难离,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,终于含泪道别。 凌威愉快地上路,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,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,唯命是从,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,九阳神功亦有进展,进入第五层的境界,深信要是再遇淫魔,当有一拼之力。 走了好几天,已经离温安不远,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,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,径赴长春谷,想起娇艳的冷春,和神秘的长春谷,凌威便心猿意马,不觉错过了宿头,正要找地方露宿,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,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。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,男的玉树临风、英气勃勃;女的年青貌美、风姿绰约,端的是一双璧人,车上却是两个老者,双眼精光外露,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,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。 「贼囚徒,看什么?」那女的娇叱一声,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。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,闪身避开,涎着脸说:「姑娘为什么乱打人?」 「小子,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?」那男的冷哼了一声,马鞭却又挥起。 凌威怒从心上起,探手捉着鞭梢,运劲一拉,便夺去男的马鞭。 「大胆!」女的怒骂一声,竟然拔出佩剑。 「不要鲁葬!」一个老者纵身下车,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:「兄弟,在下是汴海崔望,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,你还是别生事才好。」 「生事?」凌威不怒反笑道:「是我生事么?」 「崔师叔,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,不用和他客气,擒下便是。」白霜冷笑着道。 「外边的朋友听清了,汴海华山互相勾结,罔顾江湖规矩,卑鄙无耻,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,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,以免受到牵连吧。」车里有人高声叫。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,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,立即改变了主意,故意出言挑衅,一言不合,便诉诸武力,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,却不是凌威敌手,结果余平惨死,陆熙受伤,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,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,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,羞的她珠泪直冒,最后自然仓惶逃走。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,与汴海派有隙,在温安中伏,以他的武功,就算不能取胜,也应能逃走,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,用不出气力,才失手被擒,凌威把胍检验,发觉他中了毒,所以功力大减。 「没有理由的,从来我很小心,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。」林森搔着头说:「除非……除非……」 「除非什么?」凌威笑问道。 「除非……是温安那个妓女户……不好,难道她……她便是黑寡妇么?」林森失声叫道。 「什么黑寡妇?」凌威奇怪地问。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,喜穿黑色衣服,人称黑寡妇,最擅用毒,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,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,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,那个鸨母常穿黑衣,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。 「她的长相如何?」凌威问道:「在哪里碰到她们的?」 「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,在平阳巷拉客,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,骚在骨子里,妖娆动人,以平阳巷的价钱,实在超值,所以我才……」林森不好意思道。 「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?」凌威追问道。 「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,为白道人士办事,听说要雇用她,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,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,武林中人云集,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。」林森说。 「我现在正要往温安,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,这里有一粒解毒丸,你去元昌找陶方,待毒伤痊愈再说吧。」凌威道。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,恳求凌威收归门下,为快活门效力,立誓效忠,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。 ……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,游人如鲫,还有接客的龟奴、鸨母,更是闹哄哄的。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,已是人去楼空,花了点银子,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,细问之下,发觉她们来去匆匆,也没什么客人,计算日子,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,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,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。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,无奈转头离去,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,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,俗语说财可通神,凌威不用多少功夫,便问出两女的下落,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,而且身价较高,不用在这里接客的。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,是一处精緻的小楼,门外挂着红灯,凌威舒了一口气,因为红灯尚在,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,要是灭了灯,今晚便白走一趟了。 凌威推门而进,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,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,殷勤接待,知道凌威慕名而至,更是笑逐顔开。 「大爷,我们这里不设短叙,渡宿是十两银子,虽然比人家贵一点,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,算起来也差不多了。」艳娘解说道。 「先着她们出来看看,要是对眼,便住上十天半月吧。」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:「这是给你买花戴的。」 「银宝金宝,快点下来见客。」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,扬声叫道。 「来了!」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。 「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,大爷一定喜欢的。」艳娘谄笑道。 「她们年纪很小么?」凌威笑问道。 「两个都是十八岁,正是花样年华呀。」艳娘答。 「别说笑了,你有多大年纪,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?」凌威调笑道,他不是胡诌,因为艳娘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,而且举止轻挑,态度轻浮,看来也是风尘出身,以她的长相,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。 「大爷真会逗人!」艳娘吃吃娇笑,也不讳言说:「奴家命薄,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,又给夫家赶了出来,无以为生,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,辛苦养了几年,教了她们一身功夫,以渡余年吧。」 「原来是个小寡妇,你教了她们什么功夫?」凌威笑道。 「晚上你便知道了。」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。 这时环佩叮噹,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,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,另一个浑身翠绿,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,裣衽为礼,莺声呖呖地说:「妾身金宝,」「银宝,见过大爷。」 两女如花似玉,活色生香,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,媚态撩人,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,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,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,不懂武功,艳娘的话,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,不像是黑寡妇一伙,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,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。 「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?」艳娘道。 「有其母必有其女嘛。」凌威含笑点头,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,他决定留下来,寻找其他的綫索。 「多谢大爷了!」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,喜出望外道:「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,我去张罗酒菜。」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,也是笑逐顔开,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,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,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。 凌威偎红倚翠,自然乐不可支,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,甜香扑鼻,更使他神魂颠倒,短短的一道楼梯,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,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,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,任他上下其手,银凤却是欲拒还迎,表面是轻嗔佯怒,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,有时更还以顔色,逗的凌威桀桀怪笑,血脉沸腾。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,虽然有点俗气,却也舒适,一边是宽敞的卧室,另一边桌椅齐全,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。 「你们是睡在这里吗?」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。 「要是你喜欢,我们便侍候你睡觉,要不然,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。」银宝佻皮地说。 「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,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。」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:「大爷,请坐,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。」 「我去给你沏茶。」银宝接着说。 「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?」凌威拉着银宝说:「我不喝茶。」 「你又要欺负人吗?」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,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。 「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呀?」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。 「这不是欺负人吗?」银宝不依地叫,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。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,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,虽然没有剑及履及,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,娇喘细细,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。 「大爷,贱妾给你抹把脸吧。」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:「这浪蹄子最是刁泼,你可不用怜着她的。」 「你才是浪蹄子呀!」银宝不忿似的说。 「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。」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:「看,大爷的指头都湿了!」 「胡说,他可没有……!」银宝嗔道。 「没有么?」金宝谑笑道:「大爷,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,便知道她有多浪了!」 「是吗?让我瞧瞧!」凌威格格怪笑,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。 「别听她的……」银宝闪躲着叫:「大爷,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?」 「好呀,告诉我吧。」凌威兴奋地说。 「不……你说……你敢说……我……我便撕破你的臭嘴,还要痒死你!」 金凤丢下香巾,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。 「大爷,她不许我说呀!」银宝笑得打跌,躲在凌威身后叫。 「你便让她说吧。」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,搂入怀里说。 「不……不成的!」金宝挣扎着说。 「大爷呀,我告诉你,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,还要骂几句,打几下,可是打的不要太凶,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,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,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!」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。 「别听她的……她乱说!」金宝急叫道:「她的话儿才会咬人!」 「是呀,谁人敢乱闯,我便咬掉他的鸡巴!」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。 「是吗?我倒要试一下了!」凌威喘着气叫。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,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,艳娘含笑问道:「大爷,她们可有顽皮么?」 「我没有,他却顽皮极了,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。」银宝投诉似的说,她的衣襟敞开,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。 「破了便破了,大爷会赔你的。」艳娘笑骂道。 「对,我赔,我赔!」凌威腹下涨的难受,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。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,悄然引退,艳娘笑道:「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?」 金宝含笑点头,用腋下大红色的綉帕,仔细地擦干净了酒杯,倒下美酒,捧到凌威嘴旁,柔声道:「大爷,容贱妾敬你一杯吧。」 凌威正待接过,银宝却吃吃娇笑道:「姐姐,要敬皮杯才成。」 「你净是在生事!」金宝白了银宝一眼,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。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,金宝已经靠了过来,抱着他的脖子,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,凌威含笑迎了上去,也不用费劲,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,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。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,凌威还是纠缠不放,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,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,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。 「好酒!」凌威拍掌大笑,腹下涨的更是难受,手掌要动,银宝却拉着他的手,狡黠地笑道:「让我给你松一松吧。」 「大爷,奴家也敬你一杯,多谢你的光临。」艳娘举杯道。 「也是吃皮杯吗?」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,不禁出言调笑,接着却是身子一震,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。 「她们的皮杯才好吃,奴家已是人老珠黄,如何敢让你吃皮杯。」艳娘幽幽的说。 「你哪里老了?」凌威笑道。 「哗,好大的傢伙!」银宝忽地惊叫起来,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,瞠目结舌道。 「真骇人呀!」金宝低头一看,害怕地叫起来。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,定一定神,笑道:「银宝,你快点敬大爷一杯,请他待会怜着你吧。」 「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,敬多少杯也成。」银宝呶着嘴巴说。 「那一个大个子?」凌威心中一动,问道。 「别听她胡说,银宝,还不敬酒?」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。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,顽皮地吐一吐舌头,赶忙爬起来,喝下美酒,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。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,称霸花丛,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,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,彷佛置身人间仙境。 酒过三巡后,两女已是鬓乱钗横,衣衫不整,凌威也是欲焰如焚,狂性大发,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,可坐不下去,强笑道:「大爷,奴家也要告退了,要有什么吩咐,尽管高声召唤,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。」 「走不得,要是你走了,待会她们讨饶时,那个去救她们呀?!」凌威吃吃怪笑道。 「你可坏死了!」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。 「我可不用你饶,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。」银宝低下头来,檀口轻舒,轻轻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。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,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,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。 …… 「大爷……你快点来吧……呀……美呀……美死我了……呀……不成了……浪蹄子不成了……!」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,娇躯狂扭,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。 「小蹄子,乐够了没有……还要么?」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,享受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。 「……呀……够了……小蹄子乐够了……乐死我了……给姐姐吧……她也该歇够了!」银宝哀求似的说。 「不……让我……多歇一会……累死人家了!」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,本来她是跪伏綉榻,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,两个牝户,上下迭在一起,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,但是经过连番风雨,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。 「我还没有乐够,那怎么办?」凌威谑笑道,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,只要开放精关,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,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,弄得两女讨饶不绝,死去活来。 「让我们再……再歇一下吧!」银宝颤着声说。 「我可耐不住了!」凌威长笑一声,抽身而起,拉开了房门,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,娇喘细细,不独脸上春意盎然,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,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。于是故意卖弄,大展雄风。 「大爷……」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,顿时羞的脸如红布,不知如何是好。 「女儿不成,便要妈妈上阵了!」凌威怪笑一声,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。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,嘤咛一声,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,抽起裙子,扯下骑马汗巾,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。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,日月无光,他们一个阅人无数,床第的经验丰富,更精擅房中术,一个天生异禀,身怀绝世邪功,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,真正是棋逢敌手,将遇良材,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,风雨之声,直透户外。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,而且淫兴情浓,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,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,已是身酥气软,浪叫不绝。 「美……呀……快一点!呀……你真好……呀……来了……奴家要来了!」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。 凌威长笑一声,快马加鞭,肉菰似的龟头,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,弄的她花枝乱颤,叫唤的声音,也更是荡人心弦。 「……爽……好爽……呀……你别动……呀……让奴家动吧!」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,玉手抱着肩头,吸了一口气道:「大爷……你……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!」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,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,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,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,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鸡巴,使他说不出的畅快,不禁止住动作,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。 「大爷……舒服吗……?」艳娘咬着牙说。 「很好……呀……咬人了……好……真不错!」凌威兴奋地叫。 艳娘芳心欢喜,继续运功使劲,施展房中妙术,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,可是过了良久,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,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,累的她气息啾啾。 「大爷……你……你快点来吧……奴家没有气力了!」艳娘呻吟着说。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,本待继续享受下去,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,于是不为已什,放开精关,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。 「呀……射死人了……!」艳娘贾其余勇,运功吸吮,却也奈不住叫起来。 「这是什么功夫?」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。 「这……这是房中术的一种,叫做「鱼吮毫」……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,才练习成功。」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:「你真利害,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。」 「你乐够了么?」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。 「够了……唉,真是累死人了。」艳娘长叹一声,闭目歇息,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,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。 凌威连御三女,也有点疲累,便和艳娘交股而眠,进入梦乡。 …… 凌威醒来时,已是红日高挂,恶毒的阳光,耀目刺眼,转过头来,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,左右四周,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,肉香四溢,三女犹在睡梦之中,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,使他动弹不得。 定神细看,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,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,却也艳丽迷人,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,盛臀蜂腰,青春焕发的胴体,更使人爱不释手,艳娘却差得多了,双乳松软,还略见下垂,然而那「鱼吮毫」的妙技,却使他回味无穷。 「大爷,你醒来了。」凌威一动,艳娘便醒来了,伸了一个懒腰,便推动着身旁的金宝银宝,说道:「起来,大爷起床了。」 「……爷呀,你怎不多睡一会……不累么?」金宝娇媚地伏在凌威的胸前,睡眼惺忪道。 「是呀,昨儿可累死人了。」银宝打了一个呵欠,枕在凌威的腿上说:「你再睡一会吧,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。」 「睡吧,我也不忙着起床。」凌威笑道,晨早的冲动,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,跃跃欲试。 「大爷,你真强壮,我们都累成这样子,你还是没事人似的。」艳娘爱恋地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。 「你累吗?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。」凌威诡笑道。 「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?那有嫁女儿的,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?」艳娘埋怨似的说。 「这里不是有一个吗?」凌威吃吃笑道:「她们练不成那「鱼吮毫」的功夫,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。」 「她们练成了,只是功行尚浅,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,教人喘不过气来,什么功夫也使没用了。」艳娘道。 「幸好碰上你,要不然,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,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。」银宝舒了一口气道。 「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?」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。 「是呀……」银宝回答道,说出来后,也知道不该说,但是话出如风,收也收不回来了。 「你们为什么会到平阳巷的?」凌威追问着说。 艳娘不再隐瞒,道出原委,就是那个黑衣老妇,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,付足了缠头,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,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,事后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。 「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闆介绍,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。」艳娘说。 「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,看上去是行将就木,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。」银宝说。 「她才不老!」金宝插嘴说道:「我看,她是经过改扮,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。」 「你如何知道?」凌威奇怪道。 「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厠,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,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,要真的是老婆婆,哪里还有月事,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,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干枯,必定是易容改扮的。」金宝解释道。 「好了,我肚子有点饿,可有吃的东西么?」凌威抚着肚子说,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后,更添几分好奇之心,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,寻找綫索。 「是,我立即着人去弄。」艳娘答应道。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,忙碌地打水奉巾,殷勤侍候,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,柔情蜜意。 「饱了,我出去走走。」吃过午饭,凌威便离桌而去。 「你们快点换衣服,陪大爷出外逛一下。」艳娘吩咐道。 「不用了,你们还是多睡一点,到了晚上,别对我说困便成了。」凌威笑道,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,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。 「便宜她们了。」艳娘道:「大爷,你早点回来用膳,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。」 第二十四章 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,人来人往,车水马龙,凌威不好赌,走进赌场,也是一件苦事,但是吵闹的环境,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,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,是崆峒派弟子,崆峒亦是七大门派,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于此,逛了大半天,除了赌坊的后进门禁森严,大白天不便乱闯外,赌坊内外形势已经瞭如指掌,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,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。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,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,满头珠翠,笑脸迎人,金宝却是一身素服,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,脸带惶恐,凌威不禁问道:「为什么打扮成这样子?」 「喜欢吗?」艳娘问道。 「很好,别有一番情趣。」凌威笑道,有道男要俊,一身皂,女要俏,一身素,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,更使人怜爱。 「金宝身子不爽,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,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,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。」艳娘诡笑道。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,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,拍掌笑道:「有趣,有趣,待我好好的惩治她!」 ……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,荒淫暴虐,古灵精怪,她们又曲意逢迎,花样百出,使凌威夜夜春宵,头两天,他尚还有外出打探,后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,乐不思蜀。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,迎送生涯,阅人不少,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,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,特别是艳娘,久旱逢春,更是说不出的欢喜。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,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,忽地听到蹄声得得,凌威福至心灵,恁栏下望,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,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,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,却忘了黑寡妇,心念一动,便穿上衣服。 「大爷,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?」艳娘奇怪地说。 「是,我出去走走。」凌威点头道。 「你……你要去哪里?……什么时候回来呀?」艳娘问道,她见凌威神色不善,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,外出寻欢,不禁着急。 「钱都花完了吗?」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,放下一张银票说,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,可真不错。 「不,不是这个意思!」艳娘急叫道:「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。」 「浪蹄子,骚穴发痒么?」凌威骂道:「金宝银宝,你们拿个主意,待我回来后,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!」 ……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后进,自恃潜纵隐迹之术,穿房入舍,如入无人之境,听得堂上传来人声,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,便提气轻身,直趋堂下,伏在窗前窥伺。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,包括华山白霜、汴海崔望,还有青城三老,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。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,看不到脸目年纪,但是却体态娇娆,不像上了年纪,凌威望过去时,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,凌威不以为意,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,庆幸福至心灵,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。 「……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,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,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,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。」崔望正在说话。 「他的招式诡异莫测,功力又高,老夫等三人合力,也先后两次受挫,他收服神手帮后,最近又进占明湖,要不及时行动,待他羽翼丰满时,便麻烦了。」青城三老说。 「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,强暴了绮云,还夺去七星环,真是罪大恶极。」白霜愤恨道。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,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,暗念出道不久,便弄的天翻地覆,实在不枉此生,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,接着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,看来不独未死,还前往华山报信。 「神手帮不成气候,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,没有凌威,便群龙无首,不足为患,但是他的武艺高强,却是可虑。」黑寡妇沉吟道。 「和这些大奸巨恶,可不用说什么江湖规矩。」崔望说:「敝派掌门已经赶来,随时可到,崆峒双奇也在温安,加上我们几个,难道还制不住他么?」 「话虽如此,还需万全之策。」黑寡妇说:「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,便十拿九稳。」 「为什么?」白霜不解道。 「这里机关重重,别说是他,就算云岭三魔,也不能全身而退。」黑寡妇说道。 凌威心中一凛,止住闯进去的冲动,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,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,但是其他几个,都是手下败将,不足为惧,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后,却不想行险了。 「你们碰上他时,是往温安途中,可知道他为什么来吗?」黑寡妇问道。 「该是为了七星环吧,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,当是为此而来的。」崔望说。 「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,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,她也不在这里。」黑寡妇叹气道:「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,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,那便麻烦了。」 「什么?」众人难以置信道。 「擒下林森后,我还留下,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,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,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,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,唯有等事了再算吧。」黑寡妇说。 凌威大喜过望,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,自己真是鸿运当头,老天爷也在帮忙了。 …… 「大爷,你回来了。」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,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。 「怎么只有你们两个,艳娘那浪蹄子呢?」凌威笑问道。 「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?我们给你准备好了。」银宝吃吃笑道。 「人呢?人在哪里?」凌威兴奋地说,暗念今晚收穫不少,也该好好庆祝。 「在楼上。」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。 綉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,红布下麵,正是艳娘,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,颈后有一根长竹,手脚张开,分别缚在两端,腰下还垫着两个綉枕,下体朝天高举,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,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。 「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?」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。 「不让她讨饶嘛,我们怕你心软。」银宝格格娇笑道。 「我怎会心软!」凌威怪叫道。 「还有这些东西。」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,说:「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,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。」 「是羊眼圈!」凌威打开木盒,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。 …… 凌威午后才起床,午饭已经准备好了,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,凌威没有弄醒她,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,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,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,着实骇人,艳娘在锲而不捨的挞伐下,高潮迭起,欲仙欲死,后来还昏了过去,虽然如此,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。 吃过了饭,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,也是他合该倒霉,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,却生出贪念,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,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。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,狭窄迂回,崖上方圆数丈,云雾漫天,杂草丛生,除了来路,崖下深不见底,是一片绝地。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,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,寻找了老半天,仍然纵影全无,凌威叹了一口气,正欲循原路下山,突然生出警兆,喝道:「什么人鬼鬼崇崇?」 「好小子!」一声断喝后,一行人源源出现,挡住了凌威的去路,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,华山陆熙白霜夫妇,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,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。 「凌威,你这个恶贼,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,自行了断吧。」白霜擎剑骂道。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,暗叫不妙,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暴露行纵,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,忍不住问道:「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?」 「凌威,你年纪轻轻,不懂学好,却学人为非作歹,却有勇无谋,今天的下场,全是你自己讨来的。」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,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。 「好狡猾的妖妇!」凌威怒骂道,看见黑寡妇出现,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,不慎给黑寡妇发觉,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。 「不用多话了,纳命来吧!」青城三老冷哼一声,举剑便刺,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,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,竟然联手攻击。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,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,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,也是捉襟见肘,知道再不突围,定必丧命当场,于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,强行逼退了白霜,乘着陆熙前来相助,右脚倏地踢去,陆熙旧创未愈,纵跃慢了一点,腰间中腿,惨叫一声,跌出战圈,白霜爱夫情切,赶忙扑去救治,合围顿时逞现空隙,凌威那敢怠慢,双掌一错,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,其中两老闪躲不及,竟然中掌倒地。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,黑寡妇却突然发难,寒茫一闪,凌威右肩一麻,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,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,凌威知道不免,厉啸一声,强行压住伤势,一个倒翻凌空弹起,头下脚上,竟然朝着悬崖投下。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,瞬即没有了声色,赶忙扑到崖前,只见悬崖深不见底,险恶陡峭,都道他难逃一死了。 「总算除了这个恶贼。」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,再看众人,只见白霜泪流满脸,抱着陆熙哀叫,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,盘骨尽碎,纵然不死,也残废了,那边厢,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,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,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。 「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,垂死挣扎,却也伤了我们几人。」黑寡妇叹息道。 「要不是夫人及时用「柔金锋」扎了他一下,只怕走掉了。」崔望犹有余悸的说。 「夫人,我们下去看看吧,除恶务尽,要是让他逃脱掉,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。」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。 「这里是绝地,他掉下去,一定已经粉身碎骨,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,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。」崆峒双奇反对道。 「对,别说这小子,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,也绝无生理。」黑寡妇点头道。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,怒吼一声,忽地捧起一块大石,朝着崖下掷去,隔了一会,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,而且细不可闻,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。 「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,但是不宜张扬,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后生。」许太平说。 众人齐声答应,于是救死扶伤,离开了悬云崖,白霜走了几步,突然惊叫一声,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,齐声抚慰,白霜也没有解释,只是摆摆手,示意没有事,便随着众人离去。 第二十五章 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,冷春也陷入困境。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,可是待了一段日子,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,心里记挂,天天出谷等候,但是这一天,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,身裁魁梧的老者。 「小姑娘,你在等什么人呀?」老者奸笑道。 「这是我的事,与你有什么关係!」冷春冷冷的说道,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,那老者也不像善类,忍不住出言顶撞。 「怎会没有关係,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,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。」老者诡笑道。 「你那兄弟是什么人?」冷春奇怪地问。 「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,忘了他吗?」老者哈哈怪笑,原来他是凶魔。 「什么?」冷春大吃一惊,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,也知道不妙,幸好离谷口不远,二话不说,便往谷里电驰而去,只要抵达谷口,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,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,她也有信心脱身。 「跑到哪里去呀?」凶魔早已有备,使个身法,不知如何,竟然拦在冷春身前。 「你……你要怎样?」冷春颤着声说,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,不由心怯起来。 「也没什么,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,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!」凶魔有恃无恐的说。 「混胀!」冷春知道不能善了,疯狂似的挥掌进攻,她的武功不俗,舍死忘生的招式,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,但是十数招后便扳回劣势,接着一记怪招,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。 「好一隻母老虎!」凶魔手上使劲,冷春便浑身酸麻,再也使不出气力。 「放开我!」冷春叫道:「你……你想怎样?」 「自然是把你带回去,和我的兄弟成亲啦。」凶魔笑道:「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,我也不会难为你,要不然,我可要不客气了。」 「你……救命……救命呀!」冷春高声嘶叫道,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,一定比死还要可怕。 「叫?你要是再乱叫,我便剥光你的衣服!」凶魔狞笑一声,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着说。 「住手!」就在这时,有人断喝一声,山后走出了一男一女,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,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。 「是你!你又要多管闲事么?」凶魔厉声道。 「放开她,我便放你走路。」老者沉声说。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,竟然放开冷春,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。 冷春惊魂甫定,双膝跪下,感激流涕道:「谢谢老丈救命之恩。」 「请起来,不用客气。」老者柔声道:「你是什么人?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?」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,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,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,后果便不堪设想。 「姑娘,起来说话吧。」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。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,感恩图报,延入谷中款待,那艳女言语便给,笑语如花,使冷春相逢恨晚,推心置腹,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,给她利用机关赶走,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,约期再见,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,差点为凶魔暗算,最后两人还姊妹相称。 「姊姊,说了半天,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。」冷春诚恳道。 「他是我师父,我叫夕姬。」艳女笑道。 ……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,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,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,习惯了忍辱负重,任人戏侮淫乐,对淫魔唯命是从。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后,百合仍能坚决不移,拒绝给淫魔生孩子,不是因为不怕吃苦,而是知道就算答应,吃的苦头更多,不同的是,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,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。 倘若答应生孩子,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,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,习练后便会变得淫荡无耻,日夜春情荡漾,从此沉沦欲海,永不超生。 单是变得淫荡,或许还受得了,因为这些日子,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,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,除了年纪老迈,阳精枯竭外,也由于修习探补邪功,不易生育,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,才可以种玉蓝田,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,只有和她交媾时,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,排出卵子,然后让淫魔下种,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,试问如何可以答应。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,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,那时纵然要杀要剐,也总算是脱离苦海。 这天,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,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,呱呱叫道:「老二,立即召集人马,我们去长春谷。」 「要硬来吗?不成的,那里机关重重,多少人也没用。」淫魔愕然道。 「这是老三的妙计,你不懂了。」凶魔咧嘴大笑道。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后,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,盈丹夺回百兽庄,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,只好怅然而返,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,发现那儿土地肥沃,四季如春,决心据为己有,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,于是凶魔拿人,他却和夕姬救人,赚得冷春信任,顺利混入长春谷,里应外合。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,暗骂邪魔歹毒,也为冷春担心,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,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,爱屋及乌,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。 「拿下冷春便是,要长春谷干么?」淫魔大惑不解道。 「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?」凶魔道。 「什么事?」淫魔说。 「种罂粟,练极乐丹。」凶魔答道。 …… 「姐姐,你的帕子熏了什么?好香呀。」冷春摇摇欲坠道,她记不起说过什么,使夕姬含嗔用綉帕拂在脸上,浓香扑鼻,接着便浑身发软了。 「这是七步迷神香,是师传练制的,要是没有解药,走不了七步,便功力尽失了。」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说。 「为什么?」冷春莫名其妙道:「他呢?他在哪里?」 「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,放凶魔和淫魔进来。」夕姬笑道。 「姐姐,别说笑了……咦,为什么提不起劲的?」冷春惊叫道。 「我不是告诉你,那是七步迷神香吗?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。」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。 看着凶淫两魔随着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,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,喃喃自语道:「这……这不是真的。」 「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,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!」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说道。 「美人儿,我们终于再见了。」淫魔吃吃怪笑道。 「为什么这样……!」冷春颤声叫道,她终于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。 「自然是为了你了。」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:「还有,是为了长春谷。」 「别碰我!」冷春尖叫道:「杀了我吧,我死也不会嫁你的!」 「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捨不得杀,何况是你呢?」邪魔笑道:「只要你在,他们便不敢做反,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。」 「还有七星环呢,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,便教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」凶魔唬吓着说。 「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。」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。 「就把她交给你吧,取回七星环后,便好好的养起来,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。」 邪魔说:「你回去看好门户,我和老大留下,待罂粟成熟后,练制极乐丹,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。」 「我也要留下么?」凶魔满心不愿道。 「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,所以在外边等候,要是他出现,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。」邪魔说:「且待一段日子,再决定好了。」 「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。」凶魔淫笑道。 「要是凌威不来,便让她去对付凌威,给龚巨报仇,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后腿。」邪魔说。 「哎哟,你们两个大男人,想弄死人吗?」夕姬聒不知耻地说。 「欲仙欲死嘛!」淫魔笑道:「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,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,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,这个漂亮的谷主,便让老夫费点力吧。」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,急病乱投医,大叫道:「你们……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!」 「凌大哥?是凌威吗?」邪魔冷笑道。 「不错,他随时会到,他……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。」冷春色厉内荏地叫,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。 「那便更好了,不用我们四处找他。」凶魔狞笑道。 「对了,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!」邪魔恍然大悟道。 「我要不是轻敌,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。」淫魔冷笑道。 「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,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,威震明湖,倒是个人材,也不一定要杀他的,或许……」邪魔沉吟道。 「你不是想收服他吧,小心养虎为患呀。」凶魔不以为然道。 「要杀他随时也为,不会养虎为患的,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?事成再杀也不迟呀。」邪魔笑道。 「拿下他再说吧。」淫魔道。 「别的人我可不敢说,凌威很好色,有夕姬出马,一定手到拿来的。」邪魔满怀信心道。 …… 回到魔宫,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,把双手吊在头上,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,凌空吊起,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,便舍她而去。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,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,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。虽然没有被污,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,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,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,有人粗暴地掏挖,痛得她眼泪直冒,也有人捉狭地撩拨,使她羞愤欲死,更苦的是,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,尽管只是捅了几下,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。 「美人儿,他们可有弄痛你么?」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着说。